去了。
还有人大口啐她,“真是癞□□也想天鹅屁吃,如今十一郎是何等尊贵人物,俺们自己村的都不敢巴望,你们倒是想来摘果子了,门儿都没有!”
秦放鹤听了,一时啼笑皆非。
不过眼下,他确实还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十一岁哎,后世才上小学!大好年华谈什么恋爱,都去读书!
七月初,老村长整理出各家过户给秦放鹤的田产,又都立了文书,按了手印,然后去县衙办了更改手续。
秦放鹤也去了,顺道去白家书肆取了三月到六月的稿费,一共是六两三钱。
可拿到手的,却足足十两。
孙先生笑容可掬,“多的都是小人孝敬的。”
他原本以为秦放鹤小小年纪中个秀才就算了不起了,万万没想到啊,乖乖,小三元!
秀才和秀才,那是真不一样。这可是吃公家饭的!
消息传回章县时,他跟浑家人都傻了!
小秦相公才多大点儿人?哪怕日后花二十年考举人呢,也才三十出头!
前途无量啊!
秦放鹤笑笑,却把多余的银子丢回去,“该多少是多少,你们也不容易。”
见孙先生有些忐忑,他又道:“是好是歹的,我自然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