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愣是听见二爷的屋子有动静。 我悄悄过去,扒在窗户边上听,是二爷的声音。那声音太痛苦了,以至于我一时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我把伞放到一边,在窗户打开一道小缝,看进去。 黑暗的屋子里,二爷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自己的腿,嘴里咬着被褥,一阵一阵地低吼。 外面的雨一直在下,冷风灌入房间,二爷猛地抬起头。 月色下,他一脸疼痛,脸上就像淋了雨一样。看见我,他也没有回过神,双眼涣散。 我脑袋一片空白,转头就往外面冲。我没打伞,又没穿外衣,跑到药铺,碰碰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