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久,后头越疼。”

她咬着唇,颤颤巍巍抓着马缰要往下跃,发红的脸庞蹙的皱巴巴的,李渭手中马鞭腾空甩缠在她腰上,只轻轻一拉,她便往他肩头跌去。

春天全身上下吃痛轻呼了声,轻飘飘的被他箍在肩头抗走。李渭大步迈开把她甩在毡毯里,两手一裹,把她包的严严实实,只见毡毯里她一番挣扎翻滚,连连抽气,露出张灰扑扑的小脸,唇色青白干裂,他自是神色淡定,语气温和

“你好好歇着,我去弄点吃的来。”

春天裹在温暖毡毯里,哪里还管的其他,眼皮黏胶,不过顷刻就已昏然睡去,李渭回来时,见她全须全尾包在毡毯里,严严实实裹的不留一丝缝隙,肩头起伏,正睡的天昏地暗,不禁摇头笑了笑,自去忙碌。

她不知睡了多久,一觉沉酣,再睁眼,天光大亮,明晃晃的阳光照在土黄暗红的石壁上,蓝天阔远,身旁缈缈青烟,一抔小小的火苗上架着只黑漆漆的小铜盂,盂内烧着热汤,里头沉浮着几根不知是什么植物的茎叶。

“是一种甘草,入汤微甜,能补益强身,对你应该有些好处。”李渭正依在石壁上削枝木,抛过来块胡麻饼,“撕碎了浸在汤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