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清除自己体内的残毒, 又日日担忧着晏长清的病。最初他的确是心无杂念的,可是随着自己和晏长清的病渐渐好转, 他的心里那蠢蠢欲动的火苗就又燃烧起来了。
日日相对, 赫连戎川看着晏长清渐渐恢复血色的俊美面庞,清清亮亮的黑眼睛,只觉得眼前这人,不论是吃饭也好, 看书也罢,越是一丝不苟, 清冷端正, 赫连戎川就越想把他衣服扒光,摁在床上, 看着他又羞耻又气恼, 努力克制却不得不无可奈何地屈服于情/欲的模样。
这一想,赫连戎川心里就好像装着一百条若有若无撩拨他的猫尾巴,痒地他快疯了!
但是痒归痒,燥归燥,赫连戎川心里清楚地很,晏长清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霸王硬上弓一定是不行的――晏长清要是真急了, 动起手来他还真打不过。
灌酒?也不行。虽然赫连戎川对晏长清醉酒后乖巧听话的样子爱怜不已, 但是自打焦芦河一事之后, 晏长清就滴酒不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