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先生吗?”
陈家山眉头皱了又放,“不是。”
连药都没接,他关住门,躺倒在床上,身体的滚烫似浪般一阵一阵翻涌,他闭着眼睛,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
如果昨晚的翻云覆雨和女人的切切关心只是一时的梦,现在两人又恢复到之前的沉默无语,他宁愿留在这场梦里不愿醒来。
直接烧死他也算。
他又晕晕的睡过去。
直到门声再次响起。
陈家山撑着沉重的身体拉开门,门外是林时然。
她刚上完课,又回来了。
林时然手里还提着两三袋东西,放在圆桌茶几上。
她摁了墙上的开关,开了头顶的灯,然后弯下腰拆外卖盒的包装袋,拿出来一份白粥和咸菜丝,“我知道你不想去医院,怕花钱。”
陈家山愣了愣,赶忙说,“我没有怕花……”
“小区门口有卫生所,等会儿吃点东西,去那边挂点滴,花不了多少钱。”
收拾好桌子,林时然手扶了下膝盖,起身,回头的一刹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