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午约了十全牛鞭秋葵大补汤,被她看到该怎么解释,直接说他不行了?

不可能的。

凌江舔唇,刚自己找理由:“你在家吧,或者去妈那儿,我忙,没法陪你。”

她坚持,直接坐上副驾驶:“我又不用你陪,张腿了,会自己逛。”

这下凌江没法了,总不能直接赶她,那就太明显的表明自己有问题了。

他咽口水:“那行。”

一上车,容棾沂就故意把手放他腿上,微微的暖意不断传到他身上去。

凌江就那么不争气地硬了。

他翻白眼,无语到极点,光是硬有什么用,该不行还是不行,所以特别烦躁。

看他不情愿,眉头直皱,容棾沂收手,认定他是外头有人了:“怎么了?摸你一下就这么大火气。”

她冷脸环胸,心情低落到极点:“停车,我不去了。”

爱跟人在一起跟谁在一起,只要给她钱,她就装什么都不知道。

凌江扯谎填补:“哪儿啊,前面那车忽然减速,差点碰上去。”

他把她手拉回去,往他腿根那儿放:“摸,只管摸,浑身上下都是你的。”

“前面有车吗?”

明明就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凌江继续编:“我超他了,你看,后面呢。”

前面没有,后面总不能也没有吧?而且他刚才确实超车了。

她回头看了眼,见确实有,就不再吭声。

凌江去停车,她直接从车库坐电梯上去了,想着杀个出其不意,但她一路风风火火走到办公室,除了挂着牌的职员,连个多余的人影都没见。

秘书很有眼力见,一见她就开始恭维,诸如“姐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之类的。

闻到什么味道,容棾沂四处乱嗅,但也没找到根源:“你喷香水没?”

他一个男的喷什么?

秘书解释:“老板让我注意形象,衣服拿香薰熏过。”

她哦了声,没找到其他破绽:“给你们老板也弄一个,香甜的,还挺好闻,记他自己账上。”

秘书猴精,想让面前的人记他点好:“一个香薰而已,用不了多少钱,我买就行。”

容棾沂委婉拒绝:“再用不了多少也是钱,你自己留着娶媳妇或者孝敬长辈吧,给他没用,他一不是男同,二不是你父母,三不是你老婆,花了也是白花。”

她问:“对了,这几天除了我有没有谁找过他?比如说女的,多大年纪无所谓。”

秘书摇头:“来找老板都是要预约的,我没收到过预约,老板也没让我下去带人上来。”

预约?

她不就直接上来了?

看出她的疑惑,秘书急忙补充:“您的身份,您和老板的关系,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您是例外,不受公司条例约束。”

容棾沂点头,欲盖弥彰地解释:“奥,我妈上次说抽空要来看他,所以我就问问,想知道她来没来。”

秘书微笑低头:“凌夫人和周夫人都没来过,要是哪天来了,我会通知您的。”

容棾沂摇头:“不用,凌江会告诉我的。”

说罢,就钻进他办公室里,等他上来。

电梯快到办公室的时候,听到有争吵声,凌江又改道去看,没立马跟过去容棾沂那儿。

所以容棾沂在办公室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他人。

她叫来秘书,问:“你们老板呢?我们俩一块儿来的,他怎么不上来。”

秘书心说:你都不知道的事儿,我上哪知道去,老板又不跟我报备行程。

他颔首,恭维着说:“您稍等,我去看看。”

之后就给安保室打电话,让他们在监控上老板在什么地方。

安保室说他在十五层,解决纠纷。

堂堂老板,竟然解决起员工之间的纠纷了。

容棾沂跟着秘书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