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鸣笛,人声鼎沸,公交车正报站点。

暖光齐齐落在她俩身上,周身笼罩着初晨的旭阳。

耳边是他如鼓的心跳,容棾沂微微侧头,唇瓣正好与他相贴。

她说:“凌江,我亲亲你吧。”

凌江闭眼,情动喘息。

他说:“好。”

十一月末,天气不停转寒,街道上行人少之又少。

容棾沂不想走路,一沾地就喊冻脚,凌江没办法,只能背她。

中午吃火锅的时候,凌江特意挨着她,给她暖脚。

她的脚很凉,寒冰一样,伸在他腰腹那块儿上也暖不均匀。

容棾沂勾着脚指头在他腹部来回轻蹭:“你比暖贴好使。”

“可不,我是火炉子。”凌江不怎么吃,基本都在帮她夹菜,“晚上跟我睡一个被窝,保管你睡的暖和。”

容棾沂咂嘴,捧着麻薯团子吃的高兴:“外婆开门一逮一个准。”

凌江根本不放心上:“那咱俩开房去。”

容棾沂瘪嘴:“有家不回开什么房,情侣套房吗?你是不是还要选地下室风格的。”

凌江伸手戳她额头,笑她是猪脑袋:“我有房,你也有房,随便一套都够咱俩住的。”

真要跟他住一块儿,他还不得跟头饿狼一样做个不停。

“然后呢,没日没夜的做,课也不上了,学校也不去,老师打电话问家长,谁也不知道咱俩在什么地点,报警一看咱俩搂着睡觉呢。”

16 不行吗? h

“到时候警察都替咱俩丢脸。”

闻言,凌江不自在地摸起鼻尖。

他确实是那么想的,想压着容棾沂日的她下不来床,哪儿都去不了乖乖待在他身边。

咽了咽口水,凌江贴着她的耳廓,小声询问:“下午能不能不去上课了?反正咱们去了也不听。”

容棾沂摇头:“听不听是一回事,看小帅是一回事,这俩总得占一样吧。”

“小帅?”凌江皱眉,“什么小帅?你们班那些男的哪儿有我帅。”

“好几个呢。”容棾沂勾唇直笑,“我看他们身材也挺好的,想摸。”

凌江心里不爽,掰着她的脸让她盯着自个儿看:“容棾沂,收收你那色相吧,他们哪有我结实,哪有我能干。”

视线与她相接,黑眸映出她美艳清冷的脸,隔了会儿,凌江别开眼,眼神飘忽,心乱如麻地说:“你要想摸,摸我的也行,洗干净等你。”

容棾沂直接拒绝:“我不喜欢主动的。”

“谁说的,我觉得你挺喜欢。”凌江不认账,带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前送,“你摸吧,清白不要了,让你摸个够。”

“真的假的?”容棾沂挑眉,在上面捏了一把,坏心眼问他,“你不是说你是良家少男,才不会从娼,现在怎么又变主意了。”

凌江面不改色:“生活所迫。”

他咬着唇,把头埋在她胸口,娇羞地说:“大人,宠我吧,临幸我也行。”

容棾沂伸手勾着他的下巴,好整以暇看他:“我可是负心汉,做了也不负责。”

凌江点头:“任君采撷。”

反正他要献身,至于喜不喜欢的那就以后另说。

容棾沂的房离学校没多远,外婆选了这儿就是怕她睡眠不够,想着让多休息几分钟也是好的。

凌江轻车熟路开了门,扯着她进屋。

进门之后就把她抵在门上,反锁之后就开始在她身上摩挲。

容棾沂问:“为什么不去卧室?”

凌江故意开玩笑:“想让外人听听我是怎么干你的。”

实则是一下也不想再忍了。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点点星火,轻易就能握满她的乳。

乳尖被他碰到,空虚瞬间被提起来,容棾沂扭着腰,邀请他继续下一步动作。

看她动作,凌江哼笑着问:“你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