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面带笑意,将他唇边一抹晶莹的液体揩去。

希让慈眼睛都红了,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疼的,他这回没有说不要紧,而是由下往上看她,用那发红带着水光的眼睛。

“不是要这样的疼。“他重新抱住她,蹭着,一声声喊她,“姐姐,我的好姐姐……”

戚林漪笑意渐深,用空着的那只手掰起他下巴,下巴微耸:“你做完手术怎么变娇了?嗯?”这是什么麻药后遗症吗?

他怎么会知道呢,在她面前,他时常会展露此前人生中从未出现的表情,说出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话。

她让他变得这样多元、鲜活。

“那你喜欢么?”希让慈用眼去摩挲她的锁骨。以柔软感知她的坚硬。

只要能讨她喜欢,要他怎样都可以。

戚林漪没有直接回答,她伸手,重新刮下一道奶油,“我吃得好饱了,可生日蛋糕还是要吃的。”话毕,径直将其抹在希让慈不断跳动的肉棒上。

“你来做我的蛋糕胚吧。弟弟……”

希让慈以为她喊的是自己。直到戚林漪把跪立的他推倒,而后趴在他双腿间,认真把那一坨白色奶油用手涂开。

原来是叫的他腿间那一根。

希让慈一直看着她,看她低垂的眉眼,严谨的脸色,好似一个刚刚入门的甜品师。

然而,这位初学者低估了动物奶油的延展性,这般薄薄一层涂开,乳白色半固体很快变成了透明色的油液,和刚刚从她身体里,沐着淋漓情液的样子很相似。

油润润的一根粉色肉棒,泛着甜香,漂亮又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