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市中心的医院完成治疗,天天吵嚷着要来照顾我俩,我偷偷拍了张顾珩喝汤的照片。

放心吧,你珩哥好着呢。

得来她一句辛苦嫂子,我翻着白眼把手机丢去一旁。

陪顾珩康复这样的苦活儿我可不做,我天天撺掇他出门玩,亮晶晶的雪谁看了不心动,但我得变着法子说,我在他面前唉声叹气,等他问了,我就说:“唉,看你待在屋里这么久,想必很无聊吧,我推你出去喝西北风,啊不,散散心。”

我如此体贴,他如何不同意。

室外还是有些冷的,他裹得严严实实,我堆了个大粽子,看着真像他,我哈哈大笑,回头看,他正盯着我。

见我看他,他一下子撇开视线,嘴角的笑也消失,嘴唇抿得紧紧,像个蚌似的。

我气鼓鼓凑近他:“我招惹你了?”

“没有。”

“你讨厌我?”

“不讨厌。”

“那你这幅死德行干嘛?”

他声若蚊呐:“你原谅我了吗?”

所以我常说小垠是我们中最勇敢的一个,瞧瞧眼前这个胆小鬼,我俯身离他更近,注视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