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并未停手,接着扬起藤鞭。
云乔后背衣衫,被抽打得裂开,白净如玉的背脊,皮开肉绽,露出道道伤痕。
家庙门外,远远张望的嬷嬷瞧得心惊肉跳,如热锅上的蚂蚁。
柳姨娘瞧得心惊,更觉兔死狐悲,吓得捂紧了嘴巴。
沈夫人倒是得意扬扬,很是满足于责打自己这个从来都不喜欢的儿媳。
沈砚虽是怒气上头,却没想着真将云乔打死,眼瞧着云乔气息微弱,脸色惨白得几无血色,浑身连痉挛的力都渐渐没了。
他没忍住,张口拦道:“爹,别把人打死了,你说了,休了她后,要让她继续给我做妾的,这后背被打的,若是去不了疤痕了,榻上岂非少了许多趣味。”
沈砚说到底,不过是还舍不得云乔这身子。
那日他瞧见的春宫图,虽因绿云压顶之事愤怒,却也很是垂涎云乔身上那股他从未得见过的风情。
沈砚话落,沈延庆扫了眼沈砚,知晓自己这儿子是什么德行,也懒得同他计较。
垂眼看向云乔,重又逼问:
“云氏,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那钦差强逼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