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不解,问:“可主子,若是由着他们动手,您的安危又该如何保全,一旦由着他们动手,难保有个百密一疏,万一伤了您呢?”
萧璟并无耐心同护卫解释自己为何如此吩咐,只是蹙眉道:“不必多言,我心中有数。”
护卫这才低首应声,纳闷地退了下去。
这日之后,又过了几日。
云乔人在萧璟住处,每日绣些绣品,跟着他学画。
偶尔,会画些要绣的花样子。
日子慢悠悠的过,她也在等着,萧璟告诉她,归京的确切日子。
身上鞭伤渐渐养好,只剩下一些淡粉的痕迹,偶尔发痒,却不再生疼。
云乔因着心里决定了在萧璟离开扬州后便分道扬镳,说不清是念念不舍还是怎的,这段时日,对萧璟百依百顺。
她什么都由着他,也半推半就地,纵着他一次次胡来。
这些时日里,那些在花楼里瞧见过的肮脏伎俩,被他哄的也都做过。
中秋夜里,晚膳摆在院中石榴树下。
侍卫摘了几颗石榴,搁在桌案上,云乔低首剥着,纤细的指尖,都石榴子渗出的汁水弄湿。
萧璟瞧得眼热,示意下人退下。
小院庭院中,树下只剩了云乔和萧璟两人。
下人护卫远远守着,不敢私自抬眼乱看。
萧璟在护卫背过身时,立在她跟前,骤然拉起她剥石榴的手。
云乔惊呼了声,手中石榴果砸在膝上,那一个个小的果粒,掉进了云乔衣领里,一颗颗贴着身子皮肉滚下去。
萧璟则攥着她,含住了她手指。
指尖那点涩甜的石榴汁水,被他喝了下去。
云乔身子皮肉却被那掉进衣领里的石榴果肉硌的难受。
“你……你做什么……”那侍卫们走的并不算远,云乔怕被瞧见,慌忙要拉回自己手指。
挣扎拉扯间,落进衣裳里的石榴果实,却被她身子起伏和衣裳,一道挤得裂开。
微凉的点点水意,湿了她皮肉,也有几点,透过了衣裳轻薄的布料。
云乔下意识蹙眉低吟了声,萧璟瞧得气息微重,打横就将人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她捶着他肩头,压低声音让他放开自己。
萧璟却拍了下她腰下软肉,哑声警告道:“喊什么呢?怕那些奴才不知道你我在做什么?别乱动,没人瞧得见。”
他说着,云乔羞红了脸,却也诺诺没了声音。
萧璟抱着人进了卧房,此时已入夜,室内并未点灯,床帐里却隐隐透出光亮。
云乔蹙眉不解,疑惑床帐里放的是什么。
萧璟抱着人走近,撩开了床帐。
里头,摆着的,是一颗夜明珠。
云乔被萧璟放在榻上,愣愣地瞧着那珠子。
光影落在她脸上,更衬得她面庞美如玉石。
就在云乔瞧得出神时,萧璟动手解了她衣带。
帐中明珠长亮,外头圆月当空。
不知多久后,响起了阵阵哭音。
那摆在床头用来照明的珠子,此刻,含在了她唇齿间。
红唇娇艳,明珠辉映。
女子哭音呜咽,眉心微蹙,似是那珠子含的辛苦,想求他把珠子拿开。
萧璟却偏要让她含着珠子。
本就是他恶劣的逗弄,哪里肯给她拿开。
云乔见他不肯,又含得实在难受,便挣扎的,想要自己吐出来。
她舌尖顶弄那珠子,欲要将那珠子吐出。
男人笑音闷闷,眉眼邪气恣肆,指腹点她唇珠。
哑声威胁她:“含好了,不许吐。”
他说着,紧贴着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耳语呢喃声,又道:“怎的连珠子都含不住,若是……”
话语在耳边被夜风吹散,后头的几个字眼,听得并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