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瞧瞧姑娘人醒了没,若是醒了,便让太医给姑娘好生瞧瞧膝盖和脚踝,莫要落个什么病根。”
下人领命应是,恭敬退了出去,往宫里请太医,萧璟伏案在卷宗里,蹙眉重又翻阅。
出去请太医的内侍,在宫中请了位医术极佳的太医,带着人往萧璟私宅赶,边走边交代太医道:“那位姑娘尚不知晓主子身份,您可别说漏嘴了给主子惹麻烦。”
太医一手拎着药箱子,一手拿帕子擦着额头疾奔而来的汗,连连点头应是,心里却在嘀咕,也不知是哪来的女子,竟被殿下养在了宫外头,还不知晓殿下身份。
内侍和太医两人总算从宫中赶到私宅,远远就瞧见宅院门口停了驾马车。
马车稳稳停在宅院门口,驾马的护卫立在一旁,手里捧着衣裳换洗用具的嬷嬷,也正立在马车一侧。
内侍带着太医过去,没敢多看马车,只在嬷嬷跟前低声问:“嬷嬷,那位姑娘人是还没醒吗?殿下吩咐我请了个太医来给姑娘看看腿上。”
嬷嬷闻言摇头,瞧了眼天色,也觉纳闷。
嘟囔道:“是呢,人还没醒呢,这眼瞧着快要到正午了,怎么还睡着呢。”
嬷嬷和内侍奴才对了眼视线,心里略有些不安。
那内侍犹豫了番,开口道:“嬷嬷,这眼瞧着都午时了,要不,您动作轻些,悄悄撩开车帘子,瞧瞧里头的姑娘是怎么回事?可别是人昏了过去啊。”
内侍奴才不知晓云乔性子,只以为长久没醒没动静,许是人身子出了状况,昏了过去。
可嬷嬷和这内侍不同,还算有几分了解云乔的性子,又知晓昨日云乔和萧璟人是在外头过的夜,眼下已经有些疑心,云乔人不在车里了。
她提心吊胆的近前去,撩开了车窗的车帘子,往里头张望。
装潢精致的车厢内里,坐几杂乱倒着,茶杯也空荡荡搁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