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晏晏道:“觉得委屈?觉得不解气?那就还回来,将今日连带从前的,一并还回来,明日可不许再掉眼泪使性子了。”
云乔目光微滞,昂首惊异的瞧着他。
这样的羞辱之事,他竟说,要她还在他身上。
言语间,像是在哄一个胡闹的孩童。
云乔握着那烛台的把手,抿唇望着他,声音犹带怒气。
“你以为我不敢吗?”
萧璟眉眼仍旧带笑,摇了摇头,解了衣衫,半躺在榻上,望着她道:“你滴就是。”
他一副坦然受之的模样,云乔越瞧越来气。
当真握着烛台,近到他跟前,将那烛台倾斜,把烛台里的蜡油,全数倒了下去。
滚烫的蜡油,大片倒在萧璟皮肉上,就是再皮糙肉厚也难免生疼。
他却忍了下来,还能眉眼带笑,伸手抚过云乔鬓边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