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却突然鬼使神差的,攥紧了掌心,想将那枚玉佩留下。
辗转近十载,他远远望了她许多次,什么都不敢求,什么都不敢说,唯独这次,心里生出自私的念头,希望留下她的东西,希望,有个惦念。
于是陈晋悄无声息将玉佩重又收进袖中,只同云乔道:“姑娘,您女儿,人在距离姑苏不远的同里镇上。”
云乔听到女儿的下落,又惊又喜,急切的伸手拉着陈晋衣袖追问:“当真吗?确定在同里?她眼下如何了,可有生病可有受伤,她爹爹将她照顾的好吗?奶娘可还跟着伺候?”
陈晋摇了摇头,回答道:“具体的属下也不清楚,只是从同僚口中得知了姑娘女儿的下落,特来告知姑娘。”
云乔略有失望的松开了攥着他衣袖的手,转瞬脸上重又有几分喜色。
无碍的,知道下落就好,知道下落,就能去寻人。
盼了这么久,总算有了盼头。
云乔喜极而泣,又哭又笑。
陈晋瞧着心疼,不自觉伸手,给她抹了抹眼角的泪。
“大好的消息,姑娘怎么哭了?若是这都要哭,日后属下可不敢再跟您提及小小姐的消息了。”
佩刀的侍卫手指粗粝带茧,比萧璟的手还要粗上许多,擦着她眼泪的动作和力道,却格外轻柔,居然连半点泛红的指痕都没落下,也没让云乔生嫩的皮肉疼上半点。
云乔沉浸在知晓女儿下落的喜悦中,并未没意识到不对及时和陈晋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