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他都要暗地里将那人手剁了,又把猫生生摔死。
何况是榻上的女人。
说是玩意,可毕竟,也是他头一个看中的女子。
鬓边厮磨,哪里会舍得让旁人再沾染。
果然,景慧这话一出,萧璟脸色霎时冷了下来。
他碰云乔时就知道她不是初次,心里也说不上在意与否。
可他眼下听得景慧言语,想起那个酒囊饭袋的沈家公子,脸色却很是阴沉。
待得景慧走后,萧璟突然唤了侍卫入内。
侍卫恭敬垂手,萧璟倒了一盏新的茶水,眼里寒光冰冷。
沉声吩咐道:“去沈家一趟,给沈砚灌一副虎狼药,废了他的身子。”
……
次日一早,沈家。
昨日沈砚带着伤和柳姨娘荒唐,夜里又被萧璟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灌了药,这身子,算是废了。
一大早便觉虚空的厉害,刚一下榻就腿软的摔了下去。
奴才们忙请了郎中登门,那郎中看过后,直言说沈砚十有八九是废了。
奴才又慌又怕,忙去往沈夫人院中传信,那沈夫人听得这晴天霹雳的消息,险些昏了过去。
一旁的亲信嬷嬷赶忙掐她人中,才没让她倒下。
沈夫人回过劲来,一路疾奔到儿子院中,见了沈砚,扑在他身上就是一阵厮打,边打边哭骂:“你个讨债鬼!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
沈砚自己也是面如死灰,被母亲打骂中,双目怔怔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