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沈家那个被割了舌头的老妇人,她是沈砚的亲娘,也是那女人的婆母,也许,瞧见了她,那个女人的失忆,就能好了。不过,将人找来后,不可让她知道是我找的她,也不能将她送到我跟前,你悄悄地放风给赵兮儿,让她去办这事。本郡主的这双手,在殿下面前,得干干净净的,可不能做坏他事的人,惹他厌烦。”
婢女闻言恭敬应是,清楚明宁是要借刀杀人。
即要云乔想起从前,又要把这想起从前的责任,推到赵兮儿身上。
明宁话落,拿帕子闲闲擦着手上的血痕伤处,刻意大力将皮肉擦得更烂,眼瞧着血色涌出来。
感受着手上皮肉的生疼,目光微暗,接着道:“明日,安排好人手,到我寝房内,在殿下来的时候,给他唱一台戏。”
话落,抚弄着自己手上血色,咬了咬牙。
第170章 受罚
夜色浓沉中,东宫寝殿里,云乔整个身子被萧璟抱在怀中。
身下的不适暂且不说,就连身前,都还有牛乳茶未曾清理干净的痕迹。
萧璟抱她抱得极紧,闭眸阖上眼帘。
云乔试了下仍想挣脱他,
却被他在寝被里又打了下软肉。
“再闹腾真收拾你了……快睡,不许动了。”萧璟哑着嗓子警告她,又顶了下他。
云乔意识到他身子又起了变化,身子骤然僵住,不敢再有动作,安安生生在他怀中停了动静,想等他睡去,再起身去洗漱。
哪成想,身上的疲惫,却让她迷迷糊糊的阖上了眼。
比萧璟还要沉入梦乡的早。
半梦半醒间,那脸上带着扎人胡茬的男人,贴在她身前,胡茬蹭得云乔迷迷糊糊推他。
他压着她手,不许她动作。
嗓音迷离暗哑,咬着她,又拍着她道:“娇娇儿,你身子怎么这般香……怕不是偷偷背着孤,自个儿抹了什么东西……”
云乔身子疲累极了,睡意昏沉,梦呓般否认,却都不曾醒来睁开眼帘片刻。
……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时分。
寝殿床榻上,早已只剩了云乔一人。
枕边那侧都已冰冷,只云乔,裹着被衾睡着。
至于萧璟,早早的便晨起练剑去了。
晨曦照进屋内,都已有些刺眼,云乔方才迷迷怔怔醒来,她睁开眼帘,见枕边无人,松了口气,揉着眼睛下榻。
只是身子仍旧有些酸软,刚一下榻,足尖便觉微微发麻,手撑着一旁桌案上,才勉强站立。
这一番动作间,有一帕子从腿间滑落,坠在地上。
云乔抬眼看去,想起昨日的种种,想起那萧璟,睡前逼她夹着帕子入睡的无耻行径,脸颊霎时通红,又觉口干舌燥。
慌忙将视线从那帕子上移开,想给自己倒上一盏茶水解渴,却又冷不丁瞧见了那杯盘狼藉的牛乳茶。
身前处还有些微黏腻的触感,昨日,萧璟并未将这牛乳茶擦洗干净。
云乔隐隐约约还有些印象,他睡前,曾贴着那牛乳茶污了她身子的地方,哑着嗓子问她,是不是背着他,偷偷在此处抹了什么东西。
那厮实在无耻,好生不要脸皮。
云乔又羞又气,咬牙骂他。
刚收了长剑的人,一身湿汗踏进内室,人刚跨过门槛,便听得了云乔的骂声。
云乔也听到门口的动静,抬眼看去。
见是萧璟,忙吓得垂手,恨不能似鹌鹑般将自个儿藏起来。
萧璟缓步近前,停步在距云乔一尺处,拿那剑鞘,抵在云乔下颚处,将那恨不能埋起来的小脸儿,硬生生抬起。
剑鞘硬得磨人,云乔下颚皮肉霎时生疼。
蹙眉忍着痛意,不得不昂首看向萧璟。
“方才骂什么呢?怎么不大点声骂,也让孤好生听一听你这嗓子寻常骂人时,和榻上哭叫的样子,有没有不同。”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