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璟这人,却和沈砚不一样。
他见过佛寺里云乔的模样,自然存心逗弄云乔,想一点点,撕碎她满口的规矩礼教,想看到她身上的欲望,情缠,而不是死板沉闷,满口之乎者也。
只像一个死板生硬,被剥落情欲的泥塑木偶。
……
外头池塘里鱼水融在一处,内室里云乔难耐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压抑至极,却仍透着如水般媚意。
萧璟压着她唇齿,哑声问她:“唤不唤?”
云乔咬着唇不肯求他,更不肯依着他方才胡闹的话当真喊他先生,呜咽的摇头。
被他手指压着的唇齿滑落水意,银丝一般拉扯纠葛,黏在萧璟指腹。
萧璟眼眶暗红,稍稍失了些耐性。
于是衣裙在他手下裂开,破烂的衣裳被他的手揉的皱褶斑驳。
轻薄纱裙上头凌乱,下边裙摆成了破布。
云乔惊呼了声,慌忙要去拉扯裙摆遮掩。
萧璟却抚开她的手,抱了她起身,又顺手拎起一旁的春宫图,抱着怀中女人往书房桌案走去。
桌上折子书信杂乱摆着,他把东西拂落,将云乔放在了上头。
书案不比床榻上铺着被衾,自然坚硬冰冷。
云乔被他放到上头,未曾明白他想做什么。
……
在云乔的惊惶哭喊声中,一阵疾风骤雨,如潺潺春水撞上顽石后溅起阵阵水花。
云乔那夫君惯来是不中用的,榻上也不会费什么心思,她哪里经受过这些。
脆弱玉珠制成的算盘,受不住拨弄。
珠弦玉断,水意落进砚台墨里,一点点晕开,还有些许溅在了外头书案上。
……
她脸上全是泪痕,喘着气伏在书案上,脸颊红透,被萧璟折腾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而一旁的萧璟,立在桌案前,却衣冠楚楚。
若不是他额上青筋眼底欲色,和那唇边的黏腻,根本瞧不出他是方才那样折腾云乔的人。
灯烛光影摇曳,萧璟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眉目恣肆。
他并未纾解,只是有意磨着云乔,让云乔得了趣味。
云乔身子酥软,想起他方才居然……居然……
回眸时瞧见他唇上水光,又羞又怒,用那方才哭哑的嗓子骂他:“你……你好生无耻,世上怎么你这般不要脸皮的人!”
萧璟低声笑,点了点她眉心道:
“夫人这话就错了,男女情事,本就是欢愉而为,亲近至极自然也该坦荡至极。
我既做了夫人的先生,便是夫人不肯正经唤我,我也得好生教一教夫人,不能平白担了夫子先生的名头。
这头一课,便是叫夫人你明白,情欲之事,并非只有男子欢愉,女人受罪,更不是束缚在你身上的枷锁。”
云乔眸光轻颤,没有答话。
萧璟垂手轻拍了她被薄汗染湿的脸,带着几分玩笑道:
“今日我这般费心教你,又累得自己遭罪,美人在怀都不能纾解。夫人若是还学不会,可就怨不得你那夫君同人说你榻上无趣死鱼一般了。”
第18章 私有之物
萧璟这话戳了云乔痛楚,云乔气怒上头,伸手就要挠他的脸。
还没抓到他,却让身上勉强还遮掩了几分的衣裙从书案上坠落。
云乔慌忙抬手遮掩在身前,藏得住春光,却又遮不住光裸背脊。
让那可怖残忍的鞭痕,暴露在了静寂空气中。
萧璟瞧她被自己惹得急怒后的反应,哑然失笑,想要将她抱下桌案,却不经意瞧见了她后背的藤鞭伤痕。
相比于额上那一道血痕,这后背的伤,才是真的可怕。
血伤鞭痕落在原本白净如玉的美人背脊,损了几分美艳,却添了更多可怜。
他极爱云乔脆弱纤细的背脊,佛寺厢房初次亲近时,握着她盈盈腰肢,也最喜欢抚她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