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发抖,急急道:“你……枕头下是我家所有的银子了,你若是求财,取走就是,只求你莫要伤我和女儿性命……”
云乔心下慌乱,口中说话也断断续续,抖着手,翻开了枕头,露出下头装着银子的锦囊。
萧璟听着她话音,目光顺着她动作看向枕下。
只一眼后,手中匕首,却顺着她脖颈,寸寸向上,压在了她脸颊。
“小娘子怎知,我只是图财?”
萧璟说着,手里匕首一下下轻拍云乔脸颊,姿态轻佻放浪。
云乔脸上白嫩的皮肉霎时浮出红意,她身子被迷香药效所控,此时再被萧璟一吓唬,腰肢险些撑不住要直直软倒下来。
倒是萧璟,用另一只手,抵在她腰上,将人扶着坐稳在榻上。
萧璟身子和云乔就隔了一拳距离不到,声音压的极低,还刻意装成和从前不一样的嗓音口吻,藏下长安官话的腔调,操着一副西北粗犷嗓子。
如此腔调说话,任谁听来都觉他是西北一莽汉,和长安城里说京中官话的太子殿下,半点相似之处也无。
匕首在云乔脸上拍弄,他的手掌,就落在云乔后腰处,紧紧贴着她轻薄的夏日裙衫。
那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裙衫,压在她腰窝皮肉上。
云乔怕得眼帘直颤。
这是她自离开长安后,头一次遇上歹人,歹人手里还拿着兵刃,云乔自然害怕。
偏生那人,还要更吓唬她。
萧璟垂眸瞧着她惊惶害怕的神情,手中匕首从她脸颊滑落,行过脖颈颤动的动脉,落在她紧拢着衣襟领口的一只手处。
“松开。”他话音沉缓,是命令的语气。
那匕首甚至在她没松开前,就挨着她白嫩处边缘的皮肉挑弄。
云乔又怕又怒,身子一个劲地抖,掌心全是被吓出的冷汗,强撑着意识,咬唇道:“你……你别动我……”
她只说出这句话,紧攥着领口不曾松下半分。
萧璟眉峰轻佻,喉间滚动,低头压在她左肩处,侧首在她耳边道:“小娘子家中只有孤儿寡母老弱妇孺,我便是动了你,你又能拿我如何呢?瞧,你动弹的力气都无,还不是任我予取予求,你乖乖听话,说不准,我留你这孩子一命,还能让你同我回去做压寨夫人。”
他话越说越离谱,存心逗弄恐吓云乔。
话落之时,那匕首的刀鞘从刀鞘处拔出几分,吓得云乔不得不松开了紧攥着领口的手,眼瞧着衣襟往下滑落。
听着萧璟方才这些话,云乔更不会将他和萧璟联想到一处,只急切的想,怎么能在这歹徒跟前保住自己,莫要出事。
云乔抱着孩子,本能的想逃,却因为迷香的缘故,一下摔在了床榻边缘。
女儿在她怀中无事,只是云乔砸了下膝盖,疼得蹙眉。
萧璟垂手捏着她后脖颈,将人重又拽起,压在自己怀里,哑声道:“跑什么?再乱动可就要惊醒你的孩子了。”
他边说,手臂便紧握着云乔腰肢。
云乔被他压在怀中,挣扎也挣不脱。
倒刺激的萧璟身上肌肉发硬。
他声音暗哑,说不清是逗她还是吓她。
手掐着她纤腰,低首道:“把你孩子放远些。”
云乔被他的话音吓到察觉他身上变化,更是惊惧。
她彻底慌了,口不择言,急忙道:“你……你不要动我,我家不是只有孤儿寡母老弱妇孺,我……我相公不日便要归家……他武艺高强不是寻常人,若是……若是知晓我被贼人所辱,必定不会放过你!”
云乔这话只是走投无路时说来恐吓,加之她对外也只说夫君在外,并未说过自己是寡妇,想着这套说辞,保不准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吓住眼前人。
却没想到,这话是戳在萧璟肺管子上。
武艺高强,不是寻常人……
呵,云乔口中的相公,能是谁呢?
萧璟后槽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