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魔鬼”

蓝河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和那副翩翩君子的外表所完全不吻合的,是他轻飘飘却阴毒的话语:“不过一个杂种罢了。”

“生下来也会被拿去泡酒制蛊。阿鹦你知道么,倒是五个月大的婴儿最适合用来做馅,口感刚好合适……”

薛鹦颤声打断了男人:“够了!”

她死死盯着蓝河那张保养得体的脸,平时藏好的恐惧和反感都纷纷涌现了出来。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她早该觉察到的。

“不乖的东西,就没有留下的价值。”

蓝河文气的眉间渗出一丝暗色,轻呵了声:“而我尚且给了你一次反悔的机会,对你不算宠爱,还能是什么呢?”

薛鹦自嘲一笑:“是,但你只会把我调教成你听话的狗。”

这样苟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蓝河失了耐心,沉声:“过来,你应该知道我的本事。”

薛鹦咬着唇,握紧了拳心。用力到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一样,才能克制着身体的颤抖。

她闭了闭眼,还是顺从地从扶梯往下走去。只是脚步沉重而缓慢无比,如同奔赴地狱。

早已想好的死法又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

……没关系,阿鹦。走到这一步已经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