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而无力,陈敛骛一只手就能把人制住。
另一只手掐住陈执两个腿弯,掐得他大腿紧并,腿根夹着他的粗棒任他进出肏干。
“夫君……”
陈执的嘴微微动着,细若蚊吟,陈敛骛只听见“夫君”二字,没听清其他。
“嗯?”陈敛骛俯身侧耳到他耳边。
“要。”
仿佛说话很累人似的,那声音半晌才从陈执嘴里出来,半哼半吟,藕断丝连。
“……”陈敛骛闭合着双唇,血只顾往身下涌,他抓着陈执双腿又狠狠插送起来。
陈执在摇晃间皱眉,缓缓他抬起手腕,没甚力气地胡乱勾在陈敛骛后颈上,勾得人往下
陈敛骛为他低下头来,听他皱着眉喃喃,“……夫君,里面痒。”
陈敛骛呼吸一窒,掰开他腿在粘腻穴心脆亮抽了一掌,“不许痒!”
陈执还是宠妃陈枕的时候,经常这样对着陈敛骛那个昏君撒娇,过去陈敛骛最吃这一套,现在他气自己太吃这一套。
陈枕合眸躺在那里,静滞了一会儿,似是总算觉出自己屄里挨了一巴掌,然后又被按着腿肏干不休他甩开腿卖力蹬了两下,手也半抬在人身上半拦半打。
这是不让肏了。
陈敛骛知道自己惹他的枕儿生气了,略使几分力虚拘住他双臂,低头赔笑轻声问道:“你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陈执只是借着火气爆发出那么两下力气,气过力消,躺在枕头上任陈敛骛抓着手腕,微启双唇,却终究懒得出声。
陈执醒了却也未醒,他能感受外面动静,但困倦难以自拔,眼皮重有千钧,挣扎着想要抬开时便觉头晕,不如绵绵沉于榻上安歇。
陈敛骛见他不动了,轻轻去把他双腿,又要把它们合上来肏,轻念着“就两下,我再蹭蹭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