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拋了颗葡萄丢进嘴里。
“疯的疯残的残,在封邑上自囚罢了。”
帷帐之内,陈执坐身低眸。
陈敛骛躺在他手边,闲玩着他的手指,信口聊道:“其实我那些皇兄昆弟里面,不缺愿意给姜家吮痈舐痔的,但是他们命不好,都太讨皇爷爷喜欢,不像我。”
陈执看向他。
“我最讨皇爷爷的嫌,自小就在皇室里备受冷落,毫无根系可言,所以姜家就选了我扶上位。”
“现在皇家里囫囵个儿像个人的,就只剩我一个了。”陈敛骛握着陈执的手指挑眉摇摇头,在为他那些个皇兄皇弟惋惜命数不好似的。
陈执闭上眼,仰头靠在床柱上。
“自小皇爷爷就不待见我,说看着我这副样子心烦,有一次宴席上看着我平白动了气,把我赶去睡了一年多的马棚。”
陈执由他玩着手指,眼珠在皮下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