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管,因为那句话已经是赤裸的威胁。
除非他不怕死。但这个世界上少有人不怕死,越是被铜臭缠身,越无法置生死之度外。
这就是一场博弈,一场赌。
就算他真的不找自己,廖远停也不会再坐以待毙,而是直奔他的家门,登门拜访。
他倒要看看,这底下是多深渊的黑洞,里面藏着多少恶魔,吞噬了多少白骨。
两天后,田院长就给他打电话了,约下个星期五见面。
终于离真相又近了一步。廖远停的心情又好了些。
刘学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按脑袋,扒拉扒拉他的头发,眉头皱皱,不解道:“你怎么长白头发了。”
廖远停抓着他的手亲了一口。
“是最近忙的事儿太费心神了吧。”刘学亲亲他的额头,“很明显的感受到你在透支。”
廖远停睁开眼,微微挑眉,“透支?”
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把刘学逗笑了,连忙抱着他的脑壳啃:“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你最强壮了。”
这话听着跟讽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