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他考验不行。廖远停感受着整根拔出又进入的快感,几下后摁着他的腰射精,刘学的臀肉抖了一下,廖远停不忘在上面扇一巴掌引起肉浪,刘学能感受到他射精的过程,结束时被刺激地轻哼一声。阴茎从屁股里滑落,精液却不见流出。
“射的太深了。”廖远停说,嗓子压的像要冒火。
刘学没有说话,试图从床上站起来,却险些跌倒,后知后觉双腿已经麻了。廖远停要起来扶他,他不愿意,但也不想弄脏床单,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思来想去,廖远停眼的余光看到一旁的领带,朝他招招手,刘学知道他的意思,却不太好意思,但自己又实在起不来,只能任由廖远停将领带塞进他的屁股里堵住精液。
“你的领带不能要了。”刘学说。
廖远停搂住他,“能要。”
“都脏了。”
“不脏。”他笑起来,“戴在脖子上,无时无刻不想着和你做爱的滋味。”
刘学羞愤:“你敢。”
廖远停低低笑着没说话,看着他的目光深邃温柔,刘学感到他抵着自己的东西,干脆把头埋进杯子里。
廖远停抓着被子,看着天花板的亮光,不知过了多久,射在了刘学的嘴里。
到底是没成功按摩。
172
一个星期后,唐新民和富贾军的最终认定结果下来,一人一副银手镯。当天下午邓淮就出去学习再也没回来。连孙昭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要不是他妻子孩子在家,孙昭都怀疑他也要准备跑路了。
邓淮出去学习这事儿廖华恩知道,但他不知道邓淮动用的哪条关系,还有红头文件做帮衬,为期一个月。日常工作稳步推进,好像什么都没变。顶替唐新民和富贾军上任的是从其他省调来的干部,相对年轻,工作作风严谨,理论知识踏实,政治立场坚定,听说连发言稿都是自己写的。这种凡事亲力亲为的模样让廖华恩想起曾经的自己,从前的自己,说不定廖远停做工作时就是这样的。他对这新来的两个干部有好印象,其他人可不这么想。毕竟他位居高位却是光杆司令,手底下愿为他所用的人寥寥无几。更多的是以邓淮为一派的老领导。他们表面友好谦虚,背地里贬低挖苦,只要遇到联合工作、交叉工作、相互工作,就推诿扯皮,能往两位新领导干部上推就无所不用其极。
工作干的多,不见好,但背的责任多,那是一定的。都说公家活,慢慢磨,你干的快,上头不一定会赏识你,赏识你也不一定会提拔你。但表现的能力太突出遭人嫉妒排挤,那是一定的。如果想要上进努力表现,就会被推出来当出头鸟。只有大家一起在混泥潭里互相搅和,都面目全非,胡作非为,再瘸子里面挑将军摸索出来个背锅的,这才能共处一室,毫无怨言。危险系数不仅能降到最低,还能保全自己,万一做的好了,还能厚着脸皮沾点光。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一股子歪风邪气正是廖华恩鄙视邓淮的。虽然他平等的看不起任何人,但任何人在他这里都有废物翻身的机会,最典型的例子无外乎刘学。尽管他第一次死死地趴在自己的背上跟个青蛙似的,讨厌的要死,但也算能豁得出去。男子汉大丈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正常。遑论第二次他已经紧张的不行,还强装镇定,努力不想露怯,这点要强跟廖远停一样。所以廖华恩留了下来,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在廖华恩观念里,没有得不到的东西,要不过来就买,买不过来就抢,只要自己够强。所以他好胜心很强,也很自负。如果邓淮真的有点本事,廖华恩跟他斗了这么多年,还真会高看他一眼,可他没有。他只会玩弄人心,拿权利交易,变现。用那些卑鄙的下作手段用来当把柄,简直令人不齿与发指。可是就这样,他和自己斗了几十年,毫不见颓势,甚至气焰越来越嚣张,他不仅要被迫和撞了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待在同一屋檐下,还要处处提防他反扑,操心他再报复自己的家里人,过的心惊胆战,胆战心惊,可谓一个憋屈。
他向来不愿忍。正好孙昭出去一个月,跟随他的那帮人没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