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感受到愉悦了就不想放开他。 又像个不曾被驯服的野生动物,高兴了不高兴了都会在莫存知身上留下不轻不重的伤痕。抓痕、咬痕尤其多。 由莫存知开始的这一场厮缠并没有继续,在颠倒之前,莫存知就克制地停下动作。 嗓音嘶哑说:“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