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一声惨叫中,两具本不应该结合的肉体彻底合为一体,光明与黑暗的冲突,正义与邪恶的对抗,坚硬与柔软的融合,都在如此不合时宜的状况下发生了。可已经没有时间去哀叹这扭曲的现实了,随即,易江16厘米的鸡巴撑开了伍杰稚嫩的肉穴,直接顶入早已被清洗干净的肠壁,在少年主动的上下运动中,一次又一次插进屁眼那幽深无比的地方。
“很好,这就是我想看的!”
……
毫不知情的康梓宾继续在屋子里面搜索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罗武会在一早上命令这种事?不过,在早已人心涣散的康氏家族内,这个男人开出的条件便是自己唯一可以保命的筹码,这一点,康梓宾十分确信。现在的大康县早已物是人非,只有抛弃所有,前往从未开垦的新领域,才能脱胎换骨,浴火重生。
沉思中,他渐渐走入客厅,凝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陈设。说陌生,是因为康梓宾从未来过此处;而说熟悉,则是因为他在摄像头中清晰地见过这里,那是一位不知羞耻的英俊警官,在半强迫下主动脱掉裤子,在自己的注视下,不安地坐在身边的这把椅子上,尽情地为市民展示,在刑警队长这层身份下,所不被人熟知的另一面。
回想之前淫乱的调教,康梓宾感觉浑身再次激动起来。手指掠过在视频中见到的桌椅板凳,他来到了采光良好的阳台上,在呼吸着外界的新鲜空气时,猛然发现了让自己喜出望外的东西一件件还没来得及收起的衣服,包括警服、警裤,以及深色袜子,以及各种穿过的制式内裤,纷纷悬挂在晾衣架上,随风摇曳。
康梓宾立刻取下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迅速走到隔壁的卧室之中,躺在曾经吴警官怅然入睡的大床上,闻着内衣上面淡淡的体味,他脱下裤子,将手中的内裤塞入嘴中,将黑色袜子包裹在勃起的阴茎上,回忆着那一晚调教吴冬打飞机的淫荡模样,手淫起来。
“哦……嗯……吴冬,你做梦……嗯……都想不到,我现在能……拿着你的内裤和袜子,在你……睡过的……嗯……床上,对你打……打飞机吧?”
在内裤裆部洗涤过度的粗糙棉线上,依稀能闻到那个汉子残留下来的尿味儿和骚味儿,让深陷情欲的康梓宾浑身发抖。撸着肉棒,仿佛吴冬队长就出现在面前,仿佛包裹着他巨大阳具的内裤就在鼻子旁,仿佛穿着深色袜子的刑警大臭脚就压在他下体上,三者一起,促使康梓宾尽情发泄着对吴冬积攒的浓浓欲望。
……
视线转回小山村中,同样遭受着赤裸裸猥亵的并不止吴冬一个人。天高皇帝远的大康县,自古以来就是远离政权中心的边缘地带,失去了权力的制衡,各色心怀野心的人们便轮番坐庄,你方唱罢我方我登台,由此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宗族、结社文化,牢牢把持了这宁静的东南小镇。
即使千年时光过去,古老的模式依旧未曾更改,至于象征着保卫国家安全的警察一职,或许还没族长在当地人心中显得重要。这,便是阿虎、彪仔,以及康梓宾和罗武等人能如此狂妄的原因之一。
当然,早在社会上闯荡过的伍杰清楚地知道,吴冬、易江身上的藏蓝色制服代表着什么。可眼下,早已被罗武等人控制的他也无力挽救其于水火中,相反,当早已干涸的肛门接受着年轻的肉棒之时,一种渴望已久的刺激,瞬间让少年浑身一抖,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下坐,直到那根“警棍”彻底捅入肠道,让自己与下面一丝不挂的易江警官合二为一。
“啊,唔……好……大!”伍杰叹着气,微微扭动屁股,让自己的鸡巴更为坚挺,一起感受着后庭被填满的快乐,因为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了,上一次感受到,还是在“欢乐天堂俱乐部”的地下室,与康梓宾一起做的那一刻。
毫无疑问,插入身体的,是一根健康的阴茎,比康梓宾的更大,比康梓宾的更硬,甚至比康梓宾的更为雄壮。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被一位警官爆菊,如此奇妙的体验更让这位少年欲罢不能,“啪嗒,啪嗒,啪嗒”,在本能的作用下,伍杰持续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