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哪怕是屋内烛光幽暗,林晚卿都能看到他牢牢地将自己贴在柜壁,双目紧闭,长睫颤动,那张冰冷的脸从头顶烧到了脖子根……

林晚卿随即打消了向他请教的心思。

活春宫就活春宫吧,反正之前在书院读书的时候,春宫图也不是没伙同着那些同窗看过,加个“活”字能不一样到哪儿去。

可半盏茶的时间还没过,林晚卿便明白了。

不一样!

确实太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