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淌。
少女活了一十六岁,从未有哪刻如此般失态过,只觉得手足耳目都被人纂夺了,只能依随着南域连绵的山水放逐自己。
“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舒芙轻轻喃了一声,睫羽上的泪珠滴在面靥上。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抵触,双腿缚住他的腰身,顺从欲望将他吞纳更深。
占摇光被热绵绵的穴绞得手足发软,尾骨蹿起一簇小小的麻战。
他垂眼看她,只见少女雪白的肌肤浮起一层粉潮,眸中波光颤颤欲坠。
他猜出她情动非常,于是扶住她的臀,借势往身上一揽,让她跨坐在自己腹上。
舒芙失了支撑,被迫坠在他身上,穴中硕物登时挺入深暖的腹地。
“啊……深、太深了……”
少年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用唇吻开了她尖俏下颌上的泪珠,最后才低下头,将一粒挺立的红尖含入口中,厮磨吮抿。
腿心滚烫硬胀,胸前温热密痒,两厢夹击之下,舒芙无措地抱住他的脖颈,企图阻止他更多的动作。
“呜,可以了可以了,我已经很快活了,再多要受不了了……”
占摇光心窝如被什么轻轻啮了一口,无边的满足快慰流满周身。
他润着眼中星点的亮色,像在朦胧的浓夜里撑起两盏粹亮的灯,循到她耳边,轻道:“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