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任何一回都来的更深更迅速,少女美目忽睁,感到腹心的软肉似乎都被他抵凿开了,她几乎要揣摩出他那家伙的形状来。

整个人四肢麻软得使不上力,想要呻吟却被他堵在口中,整个人闷得不上不下。

舒芙背抵着黄花梨木的床架子,雪白的身子渐渐浮起一层粉腻的情色,便将这冰凉的木架子也氤出几分水汽。

她水眸涣松,腿心已是酥软乏力,只知有那根粗巨的阴茎数度抽出填进,掀起一阵又一阵浪涌般的潮意。

少年又在她唇上碾磨半晌,方才拉开一些,只余唇角零星暧昧水光。

她“嗯嗯呀呀”地呻吟几声后,这才渐渐回过神,两眼粼粼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占摇光,我不咬了,真不咬了,求你别动了,里面快要炸开了,我受不了呜呜……”

占摇光被她眼神看得心软,然身下孽根仍旧被吃得又深又紧,额角汗迹未消,鼻尖又沁出些许汗珠。

“骗人,你还是夹得好紧……我一往外抽,它就拼命吸过来……唔,怎么办啊,阿芙……”

交合牵连处泞淖成一片,粉嫩阴穴被撑得如两瓣切分开的蜜桃,层叠连嶂的媚肉咬吮裹缠,几要将他吸得缴械。

少年炙热的呼吸几乎化作粘稠的实体,催得她浑身酥痒。

舒芙胧着眼,一只玉足无力的从床榻上落下,拱出了轻软的帐子,在昏昏的烛光中紧紧绷起蜷缩,几根趾头透出浅浅粉光,正如铺毡的白絮上偶然勾点的红霙。

她如身置叠浪之上,快意和耻意交织,叫她一时难辨虚实。

她被他抓起了手,牵引着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但觉薄薄的肚皮下那根硬硕的物件如此强烈地侵入自己。

舒芙吓得缩回手,愈发胡言乱语起来:“它、它在里面动,太深了,你快拿出来,我好像要……”

占摇光略过她抗拒的话,反倒压住她的手腕,胯下出入的动作更加迅疾几分。

“占摇光……”他将自己的名字含在口里念了一道,又去亲她咬得泛白的唇瓣,叫她将呻吟声全部溢出来,“你怎么不叫我小名了?”

胐胐么?

蟒首抵到软穴要处,舒芙身子不受控地起了一层轻栗,蔓延出无边无际的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