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摇光表情都空了,猛地将整只手抽回来背在身后,胸膛中的热血不断往脸上冲,手臂脱力得几乎抬不起来。
她怎么这样!
他从前不是没有碰过她这里,甚至还亲过捏过,可那些都是他主动,这一下却是她自己递上来的。
这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他偶然间得了一只心爱的兔子,在刚开始的许多天里,即便他百般讨好也始终不得正眼,直到有一天,他不知哪里哄了她开心,终于得她半点青睐,信赖地将软绒的长耳送到他掌心,任由他爱抚。
于是他的心窝一点点融化塌陷,溢成一泽甜滋滋的蔗浆。
“可以亲了么?”舒芙拽了拽他的衣角。
占摇光当即低下头,就在即将含住乳珠的前一刻,他突然又顿住了。
少年微微撩起眼皮,若有所思地朝上扫了她一眼。
她好像,还是什么都没说啊。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回回都被她拿捏,但此刻他又不能直接离开,否则不就相当于告诉她:你瞧,我差点又被你哄住了么。
他埋首下去抿住少女嫩红的乳珠,继而探出舌尖抵住上头细小的乳孔,有一搭没一搭地缓慢顶压了几回。
耳畔逐渐传来少女细微的吟声,他长睫掩隐下的目色一深,忽而露出一颗犬齿,用一种极轻的力道衔住了唇下的软肉。
胸前稍稍一刺,舒芙叫人从朦胧中拉了回来,就见少年将一点粉尖咬在牙间,他甚至撩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你干什么!不可以咬……”
“你痛么?”占摇光问她。
舒芙犹豫了片刻,决定实话实说:“不痛……”
他用的力气很轻,比起说痛,实则更像一种尖锐的痒。
占摇光“哦”一声,偏头咬上另一只软尖。
潮热的气息在她胸前糊成一片,舒芙小腹紧缩,腿心不可控地吐出几滴灼烫的蜜液,全数黏在底裤上。
她扭了扭腰想将膝盖并拢,却遇上他改换姿势,大腿朝上一顶,再度撇开了她两条腿,叫少女娇柔湿热的玉户几乎全部压贴在他腿上。
舒芙浑身一僵,见他的牙还在一点点碾磨她乳首,生怕他用力磕下去,既不敢推他,也不敢踢他,只好用指尖一点点挠他。
“说好了是亲,不是咬的……我难受死了……”
占摇光终于抬起头,又伸出指尖在两颗粉豆上各压了压:“立起来了,你也想的,对不对?”
少女心道:我想不想的,你会不知道么?分明就是故意捉弄我!
舒芙想冲他点头,哄他快点正经做事,却不想占摇光满目困惑地朝她看过来:“如果你想,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你们中原人真的很奇怪,不是都说你们十分重视子嗣,以多子为多福么?既然这样,为什么又要将这种事视作淫秽,教导子弟不可正视呢?
“这明明……是件十分寻常的事。”
舒芙紊乱的心跳略缓了缓,偏着头想了片刻,然后对他缓缓笑开:“你说得对,先前有的东西未必都对,我也觉得前人留下了不少糟粕。”
她朝他伸出手:“你拉我起来。”
占摇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略过她伸出的手,转而桎住了少女纤柔的腰往上一抬,使她跨坐在自己腰腹上。
软热的下身紧紧压住少年坚实的腹肌,即便隔着几层衣料也叫他有所察觉。
占摇光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笑:“我感觉到了。”
舒芙玉面绯红,恶狠狠地捧住他的脸:“不许笑。”
“……那我能不能看看你?”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指顺着她脊骨滑下去,将将停在臀缝上缘。
舒芙往他怀里一扑,避开了他的指尖,又抬起头,用唇压住了他的右耳:“不可以!你不是叫我自己说想要什么么?现在,你得听我的。”
悲报:①还得再擦一会儿边;
②我的动物塑大失败TAT,原来大家都觉得胐胐是狗狗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