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舒芙说了。

舒芙点点头,旋即低声道:“那你先等等我,我过去同杪杪讨一件干净衣裳……虽然酒洒得不多,可淋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往床沿挪了挪,弯腰预备穿鞋,却不料有人忽然从身后勾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榻上。

“夫人且慢,”他叫的是故事里的称呼,少年郎君面红如烧,将那块木牌塞到她手里,属于他的那一面向上朝着送给她看,口中语句飞快,“尊夫途遇泥坍,重伤昏迷至此,身边一时离不开人……夫人若信我,我有一法为夫人即刻解忧。”

这是牌面上为他写好的词,要换他本人一定说不出这种话。

舒芙耳尖发起热来,在占摇光抽走木牌之前疾速扫了一眼,上面镌刻:

【请饮香醴。】

可酒都洒在她身上了,他要怎么喝?

她心底升起一个念头,脑袋突地嗡一声。

舒芙往占摇光看去,只见少年手指已流窜到她腰后,小心地蹭了两下,她就知道他也明白了牌面的意思。

好不正行的游戏!

她在心底暗骂一声,然而已经反悔不及。

温凉的酒液从襟口一寸寸往下浸,绫白一件衫衣被洇得透薄如纱,一痕玉肌濛濛漫在衣下,鲜嫩莹白,整个人真如雪塑的了。

占摇光眼底仿佛涨起一层雾,忽有些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