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碍,剩下的好好调养也就是,可也说了,还不能掉以轻心。 这伤啊,病啊的事情,总是说不准的。 天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点岔子! 所以越是在这种时候,纪五味越发不敢松懈,一路脑袋里绷紧了一根弦,端着药有惊无险地来到了医馆后面院中简单的客房,在外头唤了一声:“大公子,我给您端药来了。” “请进。” 原本清润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犹如干涸了的泉眼,听上去竟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