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没个什么官名在身上,可谁听见“永宁长公主”这五个字,不心生忌惮? 这样一个厉害的人,岂能没有灵通的耳目? 陆锦惜不敢往深了去想,只老实回答:“回婶母的话,其实您截到的那一封信,并非侄媳最终考虑的结果。侄媳大病前,已写好了拒绝的回信,只是因病没能送出。前些天送出去的信,便是这一封迟了的。” “这还差不多。” 永宁长公主哼了一声,端茶起来抿了一小口,眼帘静静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