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惜病才缓过来,勉强能下床,叫她们扶着披了衣裳,坐在屋里喝药。 才喝到一半,账房那边就差人过来,站在门外禀,说三奶奶没拿对牌,支走了才进的一批缎子里最好的三匹。 白鹭当时便气得白了脸。 青雀则是叹了一口气,眼神灰暗,预备着去拿钥匙,取银子了。 因为,这种事不是第一次。 二奶奶总是会为难半晌,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说什么妯娌和睦,到底不会追究,自己拿自己体己银子,去填上这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