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该缺少的部分,她还说,他至少应该去了解。

“为什么回去?难道不是为了你吗?”古世勋看着杨悠悠,看她强自镇定的表情开始隐忍痛苦,看她失血的脸色进一步苍白。他不知道她跟展赢之间的起因缘由,但只凭展赢对他坦诚说‘他要让她活得更轻松’,并且明显低估了人性这点,就足以断定展赢的聪明里有着一块叫做‘杨悠悠’的短板。这是极其不安定的因素,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这也是极其危险的信号。

一开始他只听展赢提起过一次与她相关的,那就是当他提出‘人需要对某样物品的贪念’时,他问他‘可不可以是人’?他当时并不觉得人跟钱、权、物品有什么本质不同,而今的结果显示,人作为有自我思想的活物,是会造成无尽变数的存在。

他不是没阻止过展赢,因为他当时选择回去的时机并不成熟,手里的筹码也并不足够支付他立足的代价。亲子情?在重大的利益面前,它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直在刚刚看过的信息中寻找更深一层隐藏内容的杨悠悠勒令自己不要被情绪影响,她并不是神,不可能预估到展赢所有的行动跟决定。她现在最需要做的是把事情全部弄明白,就算他遭遇了不测,她也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再次打开电脑,在大脑隐隐抗拒的前提下点击阅览下一页的内容。那是关于一个少年的调查报告,少年名叫邵泽,三年前刚上高二,就读私立高中品学兼优……

杨悠悠看着他的照片,脸型跟展赢很像,眉眼间与刚才驾驶证上的邵梁鑫看上去有五分神似,他的身份不言而喻,可在这一些列的资料里,关于他的调查出现又太过突兀,突兀到让她迅速串联起了事件的另一个真相。

“开车的,是邵泽?”她抬眼看向对面的古世勋,对方回看她一眼,表情依旧平静无波,没承认也没否认。

杨悠悠继续将双眼锁定电脑,将关于‘邵泽’的调查信息全部快速看过。他在车祸事件的一周后迅速办好留学手续,从更严谨的角度来说,他是在车祸第二天就乘机飞往了免签国,一周后从免签国直飞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