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手指都掐进男人皮肤里的杨悠悠窒息一般忍耐到极限,而就在她大声浪叫出‘老公’的瞬间,勃动的大龟头也终于肯全部顶进被它彻底操软征服的小子宫里。
热烫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大力喷发,‘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皮肉都能清楚传到外面!
抽搐高潮的小子宫酸得不成样,大量的热精激射在敏感的肉壁汩汩滚动,不仅把身下的杨悠悠射得剧烈痉挛,还把嫩小的子宫也慢慢撑圆了。
杨悠悠脚尖绷直,不受控制地小骚屄喷出更多的阴精以作为给爱人的勋章。
可贪心不足的展赢又怎么可能只凭这样就满足?他把一只手摸到女人的腿间,指头捏住那颗肿蒂向上一提,登时就让高潮中的杨悠悠翻眼吐舌,痴痴浪浪的颤抖着小屄,高潮与小小的一次失禁同时降临。
缩在展赢怀里不停抽搐的杨悠悠多想就此晕厥,可她更知道,就算她人事不知了,这个犯了瘾发了病的祸害也一定会软磨硬舔的把她磋磨醒,结婚这么久了,谁还不知道谁?
展赢被余韵中的小屄啯得眉心舒展,他抬起杨悠悠的下巴浓情蜜意的与她温柔舐吻,眼中炽热的情愫几乎能把正苦心想着该怎么脱身的女人焚烧殆尽。
“我又想起来一些记忆,关于你的,关于我的……”
杨悠悠灵机一闪,当即轻吻了一下他的舌尖,眼中盛进适当的担忧,“头,还疼吗?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出院了?问过廖主任了吗?”
“你那么累,医院的床又那么小,你在那里睡上一晚肯定更疲劳,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展赢喜欢这样的温存,仿佛这满世界里就只有他跟她,而她满心满眼的都是他。
“是嘛……”杨悠悠抬起酸软的手臂勾在他脖颈上,然后摆出一副了然的模样,眉眼弯弯道,“说是怕我睡不好,可也没见你手下留情,弄成这样……我明天恐怕得在家里睡上一天了。”
“你不知道,你今天一天有多美,我能忍到你趴进我怀里就已经到极限了,”展赢不为自己辩解,坦诚又无赖道,“而且,你不是最了解我了吗?会不知道我一定会这么做?”
不能因为她知道,就当作默认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前提呀?杨悠悠多想揪住他的耳朵叫他记住‘体贴’必须摆在‘欲望’前面,只是她更知道,现在的展赢虽然看上去是一副懒洋洋的满足样,可那根蛰伏在她体内的大东西还硬梆梆的杵着呢,那热度烫得她到现在后背的汗都一点儿没消,她哪有胆子挑衅?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不准备把所剩无几的体力浪费在不必要事情上的女人,努力忽视着体内朝她递出的感觉,尽量放松,不要动,哪里都不要动,“医生不是说了不让你有过于激烈的运动吗?你不担心自己晕过去留下后遗症也该多想想我,我可不想你再把我忘了,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心里有多慌。”
真没看出来。展赢多了解她呀,别说他是脑震荡引起的暂时性失忆,就算他真的头壳裂开忘了她,他相信,杨悠悠绝对会借机把他从里到外重新塑造一遍,再洗脑一样告诉他,什么是大爱无私。
她不是不懂商业间的勾心斗角,也不是不懂人与人之间的竞争跟算计,她只是喜欢简单而又纯粹的生活,就像她现在一门心思做大她的慈善基金会一样,并不是为了名、利、钱、权,而只是想让更多的女孩能够有机会站起来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