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染凉。
另一侧的傅闻深就像是一个天然暖炉,散发着诱人的温暖,钟黎蹭过去,挨在他手臂上。
渣男反正也没什么利用价值,让他暖个被窝就是他的荣幸了。
傅闻深大约是被她吵醒了,忽然侧过身来。
钟黎下意识以为他要把自己甩开,冷得快成一根冰棍的身体有点僵硬,来不及做出防御动作。
他要真敢推,她真的会跳起来给他一脚的。
她马上为自己的行为做出合理解释:“我房间地暖坏掉了,太冷了。你不介意再收留我一晚吧?”
后背被一只热烫的掌心扣住,傅闻深有力的手臂圈住她,轻轻将她凉巴巴的身体带到怀里。
他的嗓音响在钟黎头顶,低低沉沉的音节落下来:“不介意。”
钟黎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冰棍跳进热水里,僵硬的关节逐渐融化,变得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