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也好,求也罢,总归是要磨到她心软。

“幸亏我走了。”她展颜一笑。

娇艳的脸上,似有灿灿辉光。没有怨恨,没有不甘,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澄澈清湛。

曹铉看得一怔,望着她梳起的妇人发髻,握紧佩刀,又松开,朗然笑道:“不错,幸亏你走了。”

如果她不走,处境会比现在糟糕多了。

虽然祸不及出嫁女,但娘家都倒了,她在夫家的地位能如何?有那狠心的,不出两年就会让她“病死”。

徐琳琅还算好的,与丈夫感情深厚,没有因为这个就被休。

两人说着话,直到马车进了宫。

曹铉去看望姑姑,把陈宝音送到延春宫就走了。

“等下我来接你。”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