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两位,都没有性关系了吧。”裴可之问我,他同样拿出了专业、学术的口吻。

“没有。”我回答,“不过为什么一定要用性关系作为判断标准?如果你们过得很好,我也会很开心。”我说,但不确定,“我觉得……这也算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