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如今祝府所有人都要妾身死。能帮妾身逃出去的,只有您了!” 不一样。 这女人嘴里吐出来的话,和他听见的完全不一样。 谢无痕手中拨弄着颗颗圆润的佛珠,默默接受了他现在可以莫名其妙听到她心声的事实。 他如寒潭般深沉地眸子从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儿上挪开,刻意疏离淡漠道:“与我何干?” 贺兰芝美目圆睁,似乎不敢相信这句话会出自出家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