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躲闪,“我在超市买东西,在柜台结账的时候顺手拿了盒糖,出来了才发现是计生用品,就随便塞进了包里。”

我撒谎的时候语气正常平稳,说话过程绝不磕磕绊绊,讲多不合逻辑的话都能做到平静如常,但终归还是心虚地不好意思直视对方的眼睛。

陈序轻轻“嗯”了一声。

我担心他看出什么端倪,把他甩在身后,快步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其实……我也和他一样,同样做了个羞耻的春梦,然后竟然也脑子抽筋买了套套放在包里。

只是因为前几天去器材室借了个球,当天晚上我就梦到我和陈序在昏暗无光的器材室里做了。

梦里的他把我抵在立架上,结实有力的胸膛紧贴我的后背,性感迷人的喘息声似乎还在耳边。

他将大手从我的衬衫下摆伸进去,轻而易举解开了我的文胸暗扣,温热的大手揉捏我胸前的白团子,指腹轻捻慢磨小巧的乳尖。

他的呼吸密密麻麻地拍打在我侧颈,我心太痒了,情不自禁地转头和他接吻。

然后他就掀开我的百褶短裙,把里面的裤裤一脱,扶着他的硕大,进而缓缓进入。

外面是喧闹走动的学生,里面我和他在激烈地交流,我一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一手紧紧扣住立架。

架子上,两只羽毛球晃晃悠悠了许久,终究还是掉到了地上。

那天半夜醒来,我发现内裤已经湿透了。

瞥了瞥身旁呼吸匀稳的陈序,我轻手轻脚地去洗手间冲了个澡,又把内裤洗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