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既像压了块巨石,又像被未知的恐惧拽住,让始终做不将那话完全抛之脑后。
“何时能核查完仓储?”
“有事的话我可以先离开,让我那常随与账房在此盯着即可。”
陈今昭闻言掀了车帘子,隔了段距离往那账房的方向望了眼,瞧着倒似个稳妥人。
“那行,去嘱咐俩一声,然后咱俩回那户部,找江莫。”
既然江莫如此,那肯定知道些。关键点,在江莫那里。
两人急匆匆赶户部衙署时,恰见江莫抱着一摞公务从里面走出。见二人,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似嗤似讽的斜睨一眼,脚步不停地打身边径直走。
陈今昭忙跟了上去,尽量让好声好气道,“知道江大人公务缠身,吾等本不该打扰,但事出紧急,不知江大人能否拨冗些一叙?”
江莫停了步,似带些异样的眼神,将从上下的扫了一遍。陈今昭觉得,对方大抵觉得厚颜罢。
但不觉得有难为情的,生死大事面前,往的恩怨得了,别让厚颜凑上前好言好语的话,让下跪磕头都可以。
江莫拖腔带调的哟了声,“便找我话,我也不敢呐,身上挨得板子不够多,那些酒灌得不够猛啊。陈大人冰清玉洁似的人,莫要与吾等满身浑浊之辈往,省得沾染了污秽气,回头又去宫里告吾等刁状。”
“为,也为我好,陈大人继续将江某人,当棵草当个石头块,直接无视的略去好了。”
话时候,眼睛斜向下的睨盯着,要笑不笑的。
明明人长得人高马大的,但面相却偏阴柔,嘴唇红似滴血,像个吸饱人血的恶鬼。看人时,总斜着眼尾睨着看,给人种蔑视、嘲讽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