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真的精力十足啊。
会小聚,鹿衡玉不仅安排了乐舞助兴,专门请了两个酒妓作陪。人多倒也热闹,欣赏完歌舞后,俩人将人全都聚在一玩了几局击鼓传花,后又玩了数局投壶竞技,并依例,凡击鼓传花所择者以及投壶数目最少者,不仅要吃酒一杯,要献艺娱宾,或表演曲目或其。
当然,个献艺可不由随意选定,需要抽签决定表演。
宴席中,鹿衡玉看着拉二胡的陈今昭笑得拍桌直不腰,陈今昭看着胸口碎大石的鹿衡玉也笑岔了气,周围叫好的舞姬酒妓也都笑出了眼泪,全场当真好不欢快。
次小宴直快宵禁的时辰方散,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出玉春阁,各上各的车马,尽兴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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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上值的日子,一如往常的顺遂平静。
上天可能听见了的祈祷,一连半个月,那位摄政王殿下都未回宫,也顺利度了一个值守之夜。
此时,离中秋十五不几日。
日,轮陈今昭授业时,在发现最前列的阿塔海频频走神,警告三次无果后,直接拿了戒尺走去。
阿塔海惊见,脸色大变,反射性将双手背在身后。
“把手伸出!”若授业有疏漏,那的错,改。但进学者态度出现问题,那对方的错,那亦不会容忍。
阿塔海挣扎,试探的伸了右手,却被陈今昭撅了回去,“右手得留着写课业,伸左手出!”
遂只能苦哈哈着脸,瑟缩的把左手伸了出。
陈今昭持戒尺重重给了五下,寒着张脸道:“再有下次,戒尺数目翻倍。”
七寸六分长的戒尺厚六分,阔一寸分馀,国朝通用,专为莘莘学子打造的,打手心的时候忒痛。八尺九尺的汉子,任其掌心的皮再糙肉再厚也不挡不住。
阿塔海觉得五戒尺下,掌心嗡嗡的发震,里头的筋都一抽一抽的。心道,小陈夫子劲真大啊,下手也真毒啊。
当其好话的呢,哪成其最油盐不进。
从前教的那些夫子,只要眼一瞪,保管夫子吓得脸白脚软,别打戒尺了,朝大声话都不敢。
别那些个夫子了,公孙先生也没打啊。顶多告殿下那,让受顿板子罢了。
偏个小陈夫子,先前也冲对方瞪眼吓唬了,却非但没将对方吓住,反又让多挨了五下。
太油盐不进了!鼻孔喷出两股郁气,难道不知道内心的苦闷吗!魏光随殿下在外游玩打猎,群老部下却被拘在殿里头苦哈哈的学,放谁身上能个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