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从本心小小欢愉一番罢了,又有何罪?
何况,苦了那般久,不都此人的旧主子害的。
若非那平帝,那好四哥,如今的早已娶妻生子,又怎会蹉跎至今,以致对个臣子莫名了念?平帝,平帝将生生逼至如斯荒唐、可笑之境地!
“可曾睡下了?”
正竭力控制着呼吸的陈今昭,乍然一听隐含逼迫的声音,后背都瞬间了白毛汗。
用那醉意昏沉的脑子努力的去思索,为何反复执着的问睡没睡,究竟何用意。
可始终理不出个头绪,更可怕的,似听见了对方解衣袍的声音。
“殿下,我……微臣有些认床,遂迟迟难眠。不知殿下能否开恩,允许臣离宫归家?”
惶恐的着要身退远些,远离那让窒息的视线氛围,可下一瞬对方那沉沉的视线重重压,无声将逼迫。僵直着身子,不敢再动。
“陈今昭,我再给半刻钟的时间,若再不睡下,那我令人给上安神药。”语声不急不缓,一字一句的着,声音仿佛重重砸进人的耳膜,“如何选,抉择。”
安神药,非安神汤。
一刻的心神被击的七零八落,脑中似空白似混沌,无疑清楚明白的一点,今日难关,怕闯不了。
不知了多久,的耳畔再次传那人放缓的声音,“可睡下了?”
陈今昭用力咬住唇瓣,回没有出声。
稍寂后,的旁侧传了似衣袍脱落扔掷的声音,伴随着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的耳畔处有热烫的灼息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