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上回我吃醉了酒没个轻重,弄痛了,回不会了。”姬寅礼从身后将人抱住,掌腹沿着散乱的衣襟探入,细细的摩挲皮肉。低头拿脸贴了贴湿凉的面颊,又侧脸亲了亲,沉哑着嗓音缱绻温柔,“别怕我,好不好?”

陈今昭只觉好似被猛禽禁锢,身后那人沉哑声色中那压抑不住的浓重欲色,更听得胆颤心惊。

不等多思,腰间力道骤然一紧,下一刻被人从身后提抱了。臂膀箍在腰上,提抱着人几个大步直奔寝榻去,屈膝入榻瞬息抬手挥落床帐。

临近子时,殿内的两盏壁灯的光渐渐微弱,梅花香炉里的暖香也早已燃尽,唯有淡淡的幽香遗留在整座寝殿中。

周遭光影斑驳,暗淡的光线穿摇曳的床帐,模糊的落在榻间绞缠的身影上。如胶似漆,缠绵悱恻,似一刻也舍不得分开,宛若交颈缱绻的鸳鸯。

“我真,要疯了……,不,要逼疯了我?”

“殿下,别……我手有些痛。”

“让我看看,般娇啊,小娘子似的。,我亲亲。”

“殿下……”

伴随着榻间的呢喃与唇舌绞缠细微声响,帷幔的摇曳时疾时缓。不知了多久,帐内的动静方渐渐平息。

姬寅礼揽抱人紧拥在怀里,同时捉了旁边人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深哑的嗓音犹带事后的潮湿情态,“真个娇娇儿。不也我情难自已,累着了,多少亦我的不。”

陈今昭疲惫的睁了睁湿润的眼皮,轻微蠕动着唇,声儿不大稳的微颤道,“能让殿下满意,臣的本分。”

话间,眸光朝旁侧微移。现在有些不大敢看向对方,明明生了张天骨遒美的华丽面相,明明往日疏朗宽缓的人主气度,可在榻间伏于身上时,的那双漆黑的眸极深,好似换了个人般,整个人透着股令人不寒栗的凶狠。

尤其那盘踞颈上胸前的刀痕,行事时宛如活的恶龙,好似要张牙舞爪的朝直扑抓,每每视之都被骇得眼眸急颤。

姬寅礼拉着的手去摸濡湿的颈子,眯眸喘息着笑了,“爱卿要如此的话,那日后要行的本分,可多了。”

蠕动了下唇,最终又抿上,无力的闭了眸。

“对了爱卿,我听闻成婚亦有数载,但家中却只有一子?可家中夫人,不个好生养的?”

本昏昏欲睡的陈今昭骤然惊得睁眸,心都提了半截。脑中思量此番话的用意之际,话语亦斟酌着出口,“非拙荆之,我的身子虚,方不利于生养。”

短促笑了下,展开的手心按压在脖颈的刀痕处,上下摩挲,“既然自知身子骨虚,那多养身。须知纵欲伤身,当心精元耗竭,身子亏损,一旦伤了元气,日补可难补回了。”

手心传粗糙不平的触感,极力忽略份不适,亦压着极力抽回手的冲动,只暗自思索着,此番话的用意何在。毕竟,此刻所行之事与口中所言,截然相反。

好在,没让困惑多久,对方接下的话传了,“少年人别太贪花好色,夫妻房事莫要太频繁,要节制。细水长流方能持久,若一时贪欢伤了元气,岂非得不偿失?”

刹那明白了,觉得荒唐的同时,心下也微沉。

对方此话无不隐隐预示着,有插手管家中事之意,于言,个不妙的信号。

“,微臣谨遵殿下的训诲。只微臣素修身养性,房事上面,并不频繁。”

姬寅礼直接拉着的手往下,陈今昭惊蛰般的要收回,却被强势按住。

“半月五回,节制?”

动作骤然一僵。五回个字眼入耳,脑中空白了瞬,个数字,分明幺娘去抓药的次数!

意识点,差点失态露了端倪。

一刻如何不明白,家周围被人布置了耳目!

现在唯一庆幸的,那副药尚未抓齐。

姬寅礼的眸光寸步不离的面容,细细描摹,一寸一许不落分毫。此刻的人青丝凌乱,倦眸洇湿,朱唇肿艳,潮润皎白的面庞宛如朝露含情,又似杏花烟润,那股清骨中透出的艳光,撩的血液都在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