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显然是什么都没听见,她被大鸡巴搞得快昏死过去,余韵拽着她的神智难以清醒,穴里含满了阳精,一下一下地规律收缩。

方舟搂着她暖热软媚的身子,刚刚在她身上纵欲一回,半软的性器还和她结合着,神情却慢慢转冷,手掌抚在她臀侧,眉眼阴鸷,没有温存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

“所以你是个疯子,莫虞。哪有女孩子名分上挂着一个人不断干净,就来招惹另一个男人。既要我睡你干你喜欢你,还不肯付出一点自己。”

方舟握住莫虞的臀瓣,果断地把自己干净利落拔了出来。

连出去的动作都带着股狠劲,莫虞被他的粗鲁磨得忍不住轻轻哭哼。

“呜……”

于是花穴又挨了他一记巴掌。

他道:“我不会陪你玩。你得对自己的任性妄为负责。”

“不会认真是吗?那就现在开始学。”

他本来就是她聘请的老师。

少女独自平躺在床上,赤裸的胴体染满纵欲后的痕迹,腿间流着浓精,花瓣合不拢地轻缩。

方舟神情疏冷,站在床边穿上衣服,手指系扣,眼神看着她很淡。

虽未着道袍,玄门子弟的冰冷气势隐隐透出,他抬手取下法器,衣冠楚楚得和刚刚的禽兽行径判若两人。

古朴陈旧的铜镜重见天日,镜面反射出的寒光从墙上落下,投向毫无防备的莫虞。

虞虞,求你信我

神案前的茶水喂进了嘴里,紧闭的眼皮下,莫虞的眼珠不安地来回滚动。

方舟的手搭到她额头,指端冰冷,掌心微烫。

“得到一切?在你预知的未来里,我得到过什么东西?”

他的问题,最终还是从这里开始。

额头的揉弄指引莫虞睁开眼皮,她看到方舟的脸,瞳孔没有焦点。

“我得到过什么?”

“莫家。”

“怎么得到的?”

“……”

方舟低下头,眼睛牢牢攫住她:“你不希望我知道?”

莫虞嘴唇发白,想避开头,但被他捏回来:“头痛……我头痛。”

细弱的泣音昭示她的不适,但方舟没有放过她。

他弯腰伏在床边,铜镜冰冰凉凉贴着莫虞乳尖,手掌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语气不疾不徐。

“你很想继承家业。因为我可能会得到你可能继承的财富和地位,所以恨我?”

莫虞狠狠抖了下,环起手臂抵着他。

明显的自卫动作。

方舟太聪明了,哪怕莫虞力图回避,但之前的只言片语泄露过蛛丝马迹,已经足够他搭建出前因后果。

没有质疑她所说的可能性,方舟不是太意外她描绘的未来,轻轻揉捏她的腰肢,唇角扯开一点了然的笑意。

只有很亲近的人,比如师父,才知道他对名利确实有强烈的渴求,这与单纯的向往优渥物质无关,而是他骨子里有瞄准顶峰的野心和血性。

哪怕她只是含糊地这么一指明,方舟就知道这是自己会干得出来的事情。甚至有了拨云散雾的目标感,触碰着她颤抖起来的指尖证明了他的激动。

莫家。

莫虞。

他都可以得到。

灼灼的狩猎欲在他眼底翻涌。

莫虞闭上眼睛,头疼得蹙紧眉,唇瓣快速失去颜色。

方舟又想吻她,漆黑的眼眸全是病态的偏执,交错的呼吸里一人激烈,一人虚弱。

“别碰我……”

莫虞脱力虚乏几乎晕厥,但这句话还是落到了方舟耳朵里。

方舟略冷静了下,随即不悦地咬她唇角:“你是我的。”

莫虞没听清他的话,只觉得脑仁要裂开了,他越碰自己,那痛觉越不可收拾,眼角淌下了泪。

“我疼……我好疼……”

方舟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