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还能说什么?身子都挨了他一场强制失禁的调教,惧他的威胁,怕他走,被逼到这个份上,只敢坦诚。
“没做过,没喜欢过,嘴都没亲过,只牵了手。”
她坐起来,去床头拿纸,方舟先她一步拿了,给她擤鼻子。
公主的低头太难得,三言两语就让方舟心头甜蜜,又暗自后悔起来刚刚吓到她了。
不必她再说,方舟吻她嘴唇。
“好,好,虞虞对我最好。”
她抽答答说:“只有你这样在我身上放肆。”
“我整个人都赔给虞虞,虞虞要怎样都好。”
“我根本不在乎对象是谁,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在我这里这些和感情无关,你合适我就把自己交给你,章谦和合适我就把婚姻交给他……”
“可我只在乎这个。”方舟握上她的手,跟她紧紧交握,眼神渴盼得明显:“你只要给我这个,我也只要求这个。”
“我不能退婚,至少现在不能。”
莫虞说完立即回吻方舟,不让他发作,但他也没有生气的迹象,似乎已经接受了事实。
“我每晚都陪着你呢,方舟,你有什么不信我的?”
莫虞和他唇瓣轻轻贴着,鼻子抽着气慢慢平复下来,语气冷静了些:“这个家里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所以我都想把它们变成我的。”
方舟明白,公主的不安,他都明白。
心疼啊,他连自己都不心疼的人,却在她身上学会了心疼。
爱一个人是真的不能舍得她经受委屈的。
所以他扑扇了下眼睫,开了口:“我会陪着你,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得到。如果你觉得我现在做的承诺太轻巧,那你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莫虞侧过脸很认真地看他一眼,随即果决摇头。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她已经做好的决定。方舟不能留。
她只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方舟过了许久,揽着她昏昏欲睡的身体躺下,才拂开她的头发叹气:“也许我知道呢?”
叹息接近于无声,消融在夜色里。
方舟以一个依赖又缺乏安全感的姿态抱住她,手臂搂着她密不可分,脑袋拱在她怀里,缠她缠得紧紧的才睡去。
ps虞虞准备卸磨杀驴哈哈
老婆
次日依旧是周末,早上方舟抱着莫虞醒来,她还毫无知觉地熟睡着,方舟看着她,舒展嘴角:“虞虞,早安。”
昨晚厮混太晚,莫虞这会睡得正香,眼皮泛肿,是昨晚哭的。
回想起她昨晚哄人的模样,方舟心软得眨了眨眼,长长睫毛挠到莫虞痒,她嘤咛着伸出手掌推他脸。
他趁她一无所觉占她便宜,偷笑唤她:“老婆。”
莫虞不知道他的语出惊人,只是睡得模模糊糊觉得狗狗太喜欢肢体接触了。
除了做爱的时候她不喜欢这么黏人热乎的。
方舟把自己收拾得衬衣西服一派妥帖,熟练地下楼给她准备早餐。
这只是方舟替自己主人卖命的一天的开始,接下来在公司无休止的使唤打杂,不卑不亢当两面间谍,才是他工作的主要内容。
他白天去中达忙活,无暇参与补课,等晚上回来还得加倍地翻书自学补白天的空缺。
学校还没有放榜,但方舟已经收到通知自己入选了省队。冬令营的难度比联赛更上一层,他埋头刷题到凌晨两三点也是家常便饭。
莫虞洗完澡穿着绒绒的睡衣,路过在门框边探了下脑袋,看到灯下方舟认真的侧脸,忍不住微微咬唇。
临近月考,她自认自己的学习时长已经够勤奋,但方舟的刻苦程度还是震慑到了她。
这已经不是一句穷人家的孩子能解释的了,不论是否是原著赋予他的男主光环,莫虞都有点少见的起了同情心。
他最近这么累,昨天那样的失控状态很损耗他心力吧?
她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