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垂落的卷发一绺又一绺,洋洋洒洒几乎堆满他的怀里,红艳艳得玫瑰花似的脸蛋分明是快乐得没边了。

不难想象这个小骚货又玩了什么新花样。

但方舟全然没有推开她的意思,只是沉着眉眼,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哪里难受?”

“胸,那里,都好难受,呜呜啊啊,胸好胀,方舟你帮帮我,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