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他:“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两样?我将来要结婚现在就不能玩你了吗?只要我要,你……啊,你就只能做我的狗。”
“大小姐坚持把我当做东西,觉得我任你取用也无所谓,我只能同态报还了。”
方舟没换姿势,手掌肆意揉着她的胸乳、臀瓣,在她背上斑斑点点地亲吻不停,感受她加倍的肌肤战栗,再深深顶入软泞之地。
“你的未婚夫,他知道你这么湿、这么骚吗?嗯?”
方舟说到这里,怒意又有失控的迹象,报复似的掐拧她的阴蒂:“他尝过你的味道了吗?”
莫虞连不应期都没过去,又生生被他亵玩到一次,绯红的臀瓣一紧一松,又泄了好一阵水液。
她越是在他提到旁人时反应激动,方舟越是不肯放松地折辱她。
“夹什么?就这么骚!你真敢给他碰你?”
莫虞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强制高潮让她狼狈尽显,她这种时刻如果愿意放下身段讨饶,一定能换得男人的怜惜,可她只会愤怒地抠着桌板骂他:
“贱狗,你……你也配管我吗?我让谁碰都不关你的事!啊啊啊……畜生!”
“大小姐被贱狗污了身子,还怎么嫁人?你未婚夫难道就喜欢你这个骚浪劲吗?”
莫虞还想骂他,可潮喷得太厉害,之前都没这么连续地高潮过,大脑不堪负荷,四肢近乎抽搐地颤抖,腹部更是绷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