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距离,他看起来并不怎么失落,至少脸上仍是那样温柔的神色。

“好。我答应你,一定不弄掉。嗯?”他尾音微扬,落在戚林漪耳朵里,像夜晚窗外的风铃。

“嗯。”戚林漪抓了抓发尾,坚持不肯看他,“我想睡觉了。”

“牛奶还喝吗?”希让慈从床头柜上把她喝剩下一半的牛奶拿过来。

“喝不下了。”戚林漪摇摇头。

回来的路上她吃了好多的关东煮,彼时希让慈在出租车后座,一手捧着个满满当当的关东煮纸筒,另一手拿着杯开过的芬达,心满意足看她一手丸子一手海带结左右开弓地吃。

“好,那就不喝了。我再给你倒杯温水进来。”希让慈说完便起身,戚林漪目光下意识追过去,然后便看见他仰头把剩下那半杯牛奶给一口闷了。

什么嘛,好抠一男的,为什么要喝我剩下的东西。戚林漪心里嘟囔,手则不停抠着被单,似乎这样就能把身体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给排解出去。

却不知晓,只是隔靴搔痒罢了。

戚林漪睡下以后,希让慈把她衣服放进洗衣机里,而后捏着那条黑色短裤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