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疼和性欲是怎么同时涌向自己的,像海浪席卷着无数看不见的泥沙,藏污纳垢。他几乎要为自己的这种不“清澈”而忏悔。

戚林漪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沉默亦或是本来就不在意他的回答。

她此时需要的只是放纵和发泄。

于是口不择言道:“好骚啊,一说就硬。是不是不管谁和你说这句话,你都会变这样?”她说完狠狠掐了一把,希让慈额间青筋都跳了一跳,却忍着不叫痛,然而他到底有要申诉的东西。

“不是的。”他张口,喘息便有些藏不住。

“不是?你别说只对我会这样。那成为渣男的第一步你便已经无师自通了。”她这话看似刻薄,可实则声音轻柔语气暧昧,调情意味更多些。

可她不知有人会认真对待她每一句话。

希让慈有些急了,攥着她手想和她坐下来好好说话,虽然他自己此时并没有清晰的思路,说什么,怎么说,统统不知道,但就是觉得,需要和她道歉,为自己那肮脏的、突如其来的性欲。

他分明更想要抱着她安慰她,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的想法显得像鳄鱼的眼泪。

骤然响起的门铃声在这一刻成了希让慈救命的稻草。